薛钧良后退了一步,姜谕赶紧让人把滕浅衣拉开。
滕浅衣转头看到一边的滕云,立时变了脸色,猛的伸手去抓滕云,喊道:&ldo;是他!陛下,是他放的火,不干我的是,陛下!是滕英干的,妾身完全不知情啊!&rdo;
滕云还没有躲闪,薛钧良先伸手挡开,道:&ldo;大胆,你竟然直呼滕南侯的名讳?&rdo;
滕浅衣愣了一下,诧异的睁大眼睛,&ldo;陛下您肯定弄错了,他不是滕南侯,他就是一个卑贱的奴才,要不是妾身可怜他,他连奴才也不是,如今却来害我,陛下,我……我不知情啊!&rdo;
滕云仍然没有开口,薛钧良笑道:&ldo;嗯……确实是孤搞错了,因为很快滕英就要嫁进宫里来,变成滕妃了,你倒是提点了我。&rdo;
滕浅衣愣了好久,随即大笑出来,指
着滕云厉声喊道:&ldo;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!你也学女人爬男人的床?就你这一脸的疤,真是好笑!陛下看着你只有吐的份儿!呸!&rdo;
薛钧良扫了她一眼,随即道:&ldo;姜谕,让人过来掌嘴。&rdo;
姜谕应声下去,很快就有侍女过来掌嘴,冷宫里的妃子也是妃子,男女授受不清不能让侍卫来,但是侍女的力气不一定要小,而且这些侍女平时在冷宫里伺候,难免受滕浅衣的气,这打起来可是很嘹亮的。
薛钧良还让人搬来了大椅,请腾云和自己坐在一处,滕云知道这是薛钧良特意给滕浅衣看的,滕云一直心软,滕浅衣害他这么多次,他也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,但防人之心不可无,滕云仍然觉得看不下去。
薛钧良倒是悠哉,一边听着脆响,一边道:&ldo;滕浅衣啊,你知道么,孤抓到了一个漏网之鱼,好像叫……叫郎靖来着。&rdo;
他说完,滕浅衣明显睁大了眼睛,朝这边看过来。
&ldo;郎靖可是个人才,但到底是反贼,不过他举荐有功,孤暂且不能杀他……郎靖可说,放火的事情,是你唆使的。&rdo;
滕浅衣更是惊不可遏,喊道:&ldo;不……不是我!&rdo;
&ldo;哦?&rdo;薛钧良慢条斯理的笑道:&ldo;难不成另有隐情?&rdo;
滕浅衣拼命点头,一边哭一边道:&ldo;有隐情!有隐情!妾身是被利用的,是郎靖唆使我的,我一时糊涂,妾身只是一时糊涂……陛下……&rdo;
薛钧良道:&ldo;你刚刚说是滕英,现在又说郎靖,孤很难相信你,怎么办?&rdo;
滕浅衣哭道:&ldo;我可以和郎靖对峙!是他唆使我的,陛下要相信我,他要帮薛钰叛上才放的火!&rdo;
薛钧良心里冷笑一声,滕浅衣要是和郎靖对峙,还不知道谁把谁说晕了呢,不过他等的就是这句话,只要有人能证明是郎靖的指使,就够了。
薛钧良目的达到了,就带着滕云走了,让滕云出宫去,晚上郎靖还要去劝降,等郎靖劝降之后,再和他说道说道放火的事情。
滕云回了府邸,虽然在宫里多半是坐着,也没走几步路,但分外的疲惫,和薛钧良站一起就要提防着他什么时候算计你,就算提防了,十有八九还是要被算计的。
郎靖派人送了话过来,说子时不需要任何人帮忙,只需给他留着府门,别是他进来被人当做刺客抓起来。
滕云就撤掉了府门的侍卫,让人留着门不要关。
郎靖在镇南侯府里呆了整整一天,没出来过一步,侍卫送了饭菜过去,都是郎靖端进屋里,亲手喂薛钰吃的。
薛钰仍然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,把菜扣了郎靖一身,还&ldo;哈哈&rdo;大笑,拍着手似乎觉得很有意思。
郎靖眼神终于有些变化,似乎露出了一点难得的哀伤,叹了口气,道:&ldo;郎靖知道主上气恼,但是主上试想一下,当时我如果不走,现在如何能救主上?&rdo;
薛钰盯着郎靖仍然笑,却开口道:&ldo;你现在来怪我?&rdo;
郎靖低下头,声音回复了平静,道:&ldo;郎某承主上大恩,不敢有怪罪之心。&rdo;
薛钰摆弄着空碗,继续道:&ldo;郎靖……你别告诉我,你没想过一走了之,等我这幅德行了才回来,你很得意么?&rdo;
郎靖抬头盯着对方,缓缓地道:&ldo;郎某是想过一走了之,毕竟主上根本不听我的劝告,但郎某从没有一次想过要嘲讽主上,如果主上这么想,只能让人心寒。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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