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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页(第1页)

由于赵爹老不看(kān)着小赵,小赵已经放飞自我,在军营里过起了糙汉生活。比如干饭,以前在家里吃饭很讲究,得细嚼慢咽,不准说话、不准交头接耳。在军营里,小赵直接抱着碗狂炫,一顿能吃两大碗饭,连关实和王重九都很震惊!因为吃得多,小赵个子噌噌往上长,后来帐子里的榻睡不下了,只能拿小板凳架在榻尾兜住jio,小赵还觉得自己很机智!天气凉了,小赵的jio非常冷,但又不好意思跟琮姐申请换榻,呜呜,只好忍忍!小赵单相思(而不自知)的那些事:会偷偷在校场找小谢,但不敢打扰人家工作。练功的时候也会想小谢,因为小谢就是动力!会偷偷摸摸画小谢,画完才惊呼“卧槽我为什么会画他啊”,然后赶紧把画销毁,当作无事发生!十二倚危亭(一)谢承瑢没有进贺家,只是把贺近霖送到家门口。寒舍破旧,屋里昏暗,风吹不止。谢承瑢坐在屋外,今夜的月圆,他抬头看着,白白见月光撒了一地清辉。莫名让他想到小时候了。从前他也是住在京郊的破屋子里,秋日常常漏风,每回都是阿娘用曲谱挡着风口,护他好眠。阿娘有很多曲谱,都是谢承瑢看不懂的。有时候谢承瑢问:“这纸上写的是什么?”阿娘就说:“是一首曲。”玉箫声断凤凰楼,憔悴人别后。留得啼痕满罗袖,去来休,楼前风景浑依旧。当初只恨,无情烟柳,不解系行舟。这是阿娘最喜欢的一首曲子,想起来了就会唱。轻哼的时候,谢承瑢与阿姐都会坐在边上看。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谢承瑢问。阿娘不回答,只是说:“昭儿长大就知道了。”秋日尚且能熬,冬日就难了。总有雪漏进屋子里,稍不留神,雪就铺了半床被。谢承瑢怕冷,那会儿只要有一点雪来,他就会唤:“娘,雪要漏到屋子里来了。”娘来了,又用更厚的谱子,挡住风雪。谢承瑢最害怕下雪天了,因为阿娘就死在这样的雪天。他只记得有雪不停地打进来、打进来,他拼命地想堵住雪,不让雪落在阿娘的身上。他喊:“娘,雪都漏进屋子里了!”可是阿娘却再不能答他。后来,谢承瑢忽然就明白那首曲子的意思了。大约是在某年阿娘的忌日里,爹说:“是你娘把你养坏了。”谢祥祯从来没有认真地当过“爹爹”,也没有认真地当过“丈夫”。阿娘恨他,谢承瑢也恨他。爹就是这个世上最无情的人,他对亲人尚且如此,对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新兵,当然也不会同情怜悯。谢承瑢不想也做无情的人,他知道被抛弃是怎样的痛苦,也不想让与他同病相怜的贺近霖也被抛弃。他想了很久,脑海中忽然冒出来一个报复父亲的微妙想法。爹爹不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教子严厉吗?那就让全殿前司的人都知道好了。谢承瑢从怀中掏出熏满了蜡梅香气的香袋,还有那块羊脂白玉佩。伴着月色,他浅浅闻香,又用指腹擦过山川明月。细细想来,他好像很久都没有见过赵敛了。明明两个人都在同一个校场,为什么偏偏见不到呢?也许缘分若此,他和二哥的缘分还不深。凝思间,他悄悄用鼻尖触碰玉佩,惊喜地发现玉佩上也沾染了蜡梅香味。香囊是赵敛送的,玉佩也是赵敛送的。赵敛当真是守诺言的人,即使人在军营,也不忘托乳母送香囊进来。谢承瑢感激赵敛的言而有信,更想亲眼见一见他,不然就不好言谢了。如果明天自己和贺近霖一起挨一顿打,是不是就能见到赵敛了?谢承瑢这样想。可是真丢人,之前挨打就够丢人了,这下赵敛再在旁边看,岂不是更丢人?他烦呢,躺在草地里,又呆呆去看那轮月亮。挨了打,是不是能得到更多的关心?是不是能让爹爹为他低头?是不是能让……谢承瑢吞了一口唾沫。他望着明月,揪紧香囊,触到里面柔软且细碎的香料。清晨回营,谢承瑢罚贺近霖先在校场中央扎马步。他想好怎么办了,就是有点儿让他觉得丢人而已。到了晨训,擒虎军新兵都陆续进校场,第一眼就瞧见扎马步的贺近霖,纷纷翘首相看。贺近霖涨红了脸,他扎了一个时辰马步,腿脚早已酸痛麻痹站不稳了。他眼前发黑,摇摇晃晃地要倒,却听谢承瑢说:“别动。”他不敢动,汗水把衣服都浸湿了。“你想好了怎么做,不然我也救不了你。”谢承瑢轻声说。贺近霖点头:“是我闯了祸,是我连累了您,我甘愿受罚。”赵仕谋近日本就辗转难眠,昨夜官家赐婚,更让他失眠至清晨。他看睡不了多久了,索性不睡,早些动身去上朝。刚打开家里大门,就见到颜辅仁在门外等他。“你怎么来了?”他很意外。颜辅仁说:“刚巧路过。”二人互道早,道完又看彼此,眼下都挂着青,想必都是一夜没睡。“培德看着憔悴,也是一夜未休吗?”颜辅仁说是。上马后,就前往皇宫。秋日里,天亮得晚,走好些时候都不曾有白光。赵仕谋心情不佳,对着天叹息道:“天也如此,不见光。”“我昨夜想了一晚,确实觉得不妙。阿敬选尚长公主,拜驸马都尉,是好事还是坏事?”“你还问我,此事你不是应当比我更清楚么?”颜辅仁默默良久,说:“是坏事,亦是好事。”赵仕谋望着他。“与长公主成婚,便是官家姐夫。官家有心掌权,而太后无心放权。群臣之中,欲太后还政者,占一半;欲太后垂帘者,亦占一半。其中一半,是先帝崩后之新官,不承先帝恩情。另一半,像你我二人,是先帝旧臣,承了先帝恩情。如今朝堂虽不至成对立局面,可若是太后掌权过久,恐也生党派。现在官家想要的,就是两派分庭抗礼。以文制武,以臣制臣,与太后争权。而分庭抗礼的第一步,是擢用与恭权一般的武将,像谢祥祯,又如扬州之秦贯。此二人一还朝,都被官家封都虞候,移了禁军部分兵权。这是要你没有前路。第二步,是限制旧臣。阿敬有才华,便要束缚其才华,不准入仕。束缚了阿敬,顺带也是束缚你。这是要你没有退路。”赵仕谋摇头冷笑:“文臣于我而言,实在不足道也。官家想要我没有退路,也应是束缚阿敛才是。断了阿敛的武官路,岂不是比断文路更绝?”“非也。”颜辅仁道,“文臣治国,武将打仗,官家自然不想赵家从文。官家不动阿敛,我想有两因。”“哪两因?”“年纪尚小,功力尚弱。如若我是官家,可以留着阿敛,以他之力,钳制住恭权。”赵仕谋诧异道:“你是说官家想以父子相争挑起对立,互相撕咬,两败俱伤,最后收权?”“正是。不过此计稍难,能否成,另算;是不是用来钳制你,也另算。”听罢,赵仕谋总算反应过来,大笑几声:“官家疑我?”他敲马而行,愈走,愈要发笑,“我与阿敛,阿敛与我,是决不会因朝堂之事相争的。你方才说,好事,是什么好事?”颜辅仁骑马追上他,说道:“有了长公主庇护,将来如何,阿敬不会有难。”“你以为将来会如何?”“宠辱皆空,得失如梦,不过都是梦幻泡影。古今凡握有重兵的武将,能善终者,屈指几人而已。”赵仕谋笑了两声,又掩了笑意。他走了几步,说道:“我从未因为宠辱而喜愤,也从未因为得失而欣悲。我深知所谓荣耀,不过就是梦幻泡影。你说的是,我承先帝的情,先帝遗嘱,要我守住大周。而今兵戈未休,边陲未定,安敢因贪生怕死而止步于此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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